“不是，没有！当时我喝多了，真的是喝多了，然后开着机甲，去了七鸟星系的外围，那里有一片著名的小行星带。”

哪怕是千珏也听过这个地方，著名的找死圣地。

“我喝多了，就开着机甲闯了进去。”

“你开出去了？”千珏问道。那说不定能破个什么记录。

牧凌艰难地道：“不，坠毁了。”

他总是自信满满，甚少有这样夹杂着羞愧的神情，“侥幸没死。”

“后来我醒过来已经在医院了。我妈坐在我治疗舱旁边，我居然看到她在擦眼角！我第一次认识到，她也是爱我的。只是不会表达罢了。”

“如果她在看直播的话，我很想向她道个歉，当时，我实在是太幼稚了！”牧凌道。

不过，他心里还是不觉得他妈会看直播。毕竟牧家那么多事，他妈可以说是日理万机，哪有空看这个直播。

“从那以后，你就戒酒了？”千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