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被压抑到极点的微弱呻吟。
穴内的嫩肉如同被卷入绞肉机揉搓,但快感和热辣的痛楚同样强烈,内部被填满的酸胀蔓延到整个小腹,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,痉挛的穴肉也不知是希望那狰狞的凶器褪去,还是渴望更多的被折磨。
深处的花房大门稍微一碰就痛得痉挛,但撞得深了,总是会重重地撞在那敏感又痛楚的位置上。
乔一砚发着抖,在痛和爽之间挣扎,拟真草皮被他生生撕开一层。
过于强烈的刺激,反而让他哭不出来,多余的泪滴悬在眼眶里,随着身体被草得晃动,而摇晃。
目光涣散地落在千珏脸上,无数杂乱的信息蜂拥而来,又被躯壳内混杂的各种知觉所驱逐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,他没有躺在温暖而柔软的草地上,拥抱他的人也不是千珏。
而是另外一张邪恶而狰狞的脸,是湿冷而坚硬的地面,赤裸的脊背在粗粝的沙石上摩擦,锋利的异物撕裂下腹……
但那幻觉一触既碎。
千珏按着口唇的手指用力,捏了他的牙关,一根手指卡进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