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被两个手指草到射的身子十分柔软,内壁湿滑,巨物的头部没费什么力气就碾开入口,从没被人上过的紧致小穴被肉刃彻底展开,碾平皱褶,仿佛是一朵被迫绽放的花,在入侵者面前露出最脆弱最珍贵的花心。
开苞处子,确实很爽。
乔一砚又咽了一口唾沫,强忍着没立刻把自己猛顶进去。
“……”千珏骤然咬住下唇,竭力仰着头,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,手指紧紧拧着身下的床单。
“让我告诉你。”乔一砚的声音很低,因为压抑着欲望还带着几分阴郁狰狞。
不过他声音再小,能无限贴近他们的观众也能听到。
“不要拉我下水。我不做任何人的盟友。你也不要给后台添麻烦,我不希望后台反过来添乱。规则你比我清楚,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千珏无法作声,双眼紧闭,浑身肌肉紧绷,仿佛稍微一吐气,整个人都要碎成小块。
滚烫而狰狞的阳具略微后退,再次蛮横地顶入,撕裂的痛楚似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,粉嫩的穴肉被撑得发白,一点也不欢迎第一位访客,但是肌肉绷得再紧,也无法阻止如烙铁般硬热的巨物进入。
铁硬的阳物比手指粗太多了,粗到难以承受,这还只刚进了一个头,大半粗壮的柱身还悬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