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的龟头卡进宫内,撑得宫口软肉都变形了。

“轻,轻一点……”乔一砚软声哀求,微哑的嗓音刚好挠在人心头最痒的地方。

牧凌伸手摸乔一砚的领扣,摸索半天都没拽开,干脆伸手从他衣服下缘用力一扯,玩偶服背后的缝线被扯开了。

狐狸皮从背后被扯成两半,露出里面白嫩的肉体。

“昨天你们就偷吃,还让我等着,我最不耐烦等了。”牧凌说着,再次拽着乔一砚的腰打桩。

巨大的阳物龟头还卡在宫口不出来,柱身朝外退的时候仿佛要把蜜穴深处的整个花房给拖出来。不过牧凌并没有退出来几分,就又猛顶进去,腰腹重重撞在乔一砚身上,不断往最里面撞。

黑熊爪子粗暴地拎着从黑狐狸皮里扒出来白白嫩嫩的窄腰,紧紧锁住坚硬的胯骨,一次次拽向自己,几乎要把人骨头撞得七零八落。

乔一砚惊叫连连,不住哭着哀求:“牧……牧凌……轻……轻一……啊额……求你……啊额……求你……不……”

灭顶而又激烈的快感,如洪流冲毁长城。还没彻底发出来的药瘾彻底被掐灭,完全被情欲覆盖。

牧凌却置若罔闻,完全不留力地狠草一顿,要把自己憋久了的欲望都彻底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