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的快感一股接一股不停歇地从身体深处涌出,和还没完全发作的药效混合在一起,烧得他浑身滚热。

千珏却觉得爽透了,后穴不如花穴那般水润有弹性,穴口却更加紧致,但操得久了已无力抵抗,温暖的甬道被他彻底进入,贯穿到最深处。粗大狰狞的阳物在之前反复顶弄里,硬得无以复加,欲望堆积得满满的,唯有这样猛烈粗暴的进攻,才能彻底纾解。

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乔一砚本来就无力的挣扎,在他肩膀上又是吻又是咬,如此还不够,歪过头在乔一砚另外一只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,直接见了血。

乔一砚惊叫一声,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楚一激,一股浊液喷发出来,打在千珏小腹上,整个人在高潮中绷紧了,数秒后,几乎被夹断的呼吸才再续上,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
千珏略微停了停,去舔乔一砚出血的耳朵。

“你,你这是,要给我,咬个戳?”乔一砚话音都不连贯,身子还在微微颤抖。

“那你也给我咬一个?”千珏侧过头,也让乔一砚咬他的耳朵尖。

乔一砚道:“咬了也留不下来。”

“你咬个印,明日我给它纹上。”千珏道。

一般的伤疤会被治疗舱自动修复,但纹身不用特殊的洗液,是洗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