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砚的声音舒服得带上了几分困倦，仿佛只有半副心神在值班，他缓缓道：“你别和牧凌说，我只讲给你。或许……你会觉得我是个可怕的人。”

“我不是想听。”千珏动作停了一下。

“你慢一点，继续啊。”乔一砚却拍了拍千珏的屁股，示意他不要停。

千珏不情愿地顶弄几下，又想作怪，欺负乔一砚几下。

却听乔一砚用那副此刻称得上温柔的声音说道：“我杀了祝司沉全家。”

“你这个变态，还兼职杀人狂？”千珏瞪大了眼睛，不相信，但是又不清楚乔一砚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。

“你别停，慢慢动一动。”乔一砚曲了曲腿，“按摩棒比你敬业多了。”

千珏趴在乔一砚身上，温柔地顶弄，“我确实被你挑起了好奇心，你为什么杀人？”

“我和祝司沉以前是很好的网友，后来她大学毕业回老家，一连数日没有消息。我就去了一趟。”乔一砚淡淡道，“她家就在柒良星，是圣泉教的据点。一个边境又小又穷的破星球。她自小离家上学，那时候还没有圣泉教，等她十年学成回家，才发现家里大变样，整个星球的人都信圣泉教。”

“她家里人让她信教，还让她去陪教中那些个老不死的玩。她不乐意，被家里人关在家里，通讯也被没收了。我去找她，才发现……总之，情况很严峻。不仅仅是柒良星，附近的其他小破行星，卫星都被圣泉教的人收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