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赌气。你下船了，千家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你。”乔一砚道，他一边说，一边试着又往前挪了挪，把千珏抱得更紧了，“换个人就不一样了。”

“你们可以重新再开始。”千珏冷漠地答道，才不吃乔一砚这一套。乔一砚虽然在某些方面经验丰富，但这套话还不如他三哥千昶会哄人。

“你自己说的。过去的事永远在那，就是换人了，这一切也不会抹消啊。”乔一砚重复道，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
“那咱们要约法三章。”

“好！”

“第一，你不许再做危险的事，必须把今天这件事，还有所有有关那个祝司沉的事，和我和牧凌坦白！”

“……”乔一砚不吭声了。

“怎么？第一条就不行？”

“今天的事是个失误，下次不会了。”乔一砚强调道。

“你嘴里有几句实话？”千珏反问，一把扒开乔一砚的手，把他推开了。千珏翻了个身，拿后背对着乔一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