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药不是怕冻着嘛,你捂厚一点。”千珏道,之前在网上资料看到,这个药物对环境温度很敏感,吸食以后如果着凉,药效会发得更加厉害。

千珏从床头柜里拿了条毛巾,翻身上床,手在被子下面伸到乔一砚两腿间给他擦。

毛巾摩擦过敏感的花穴,非但没把上面的水渍擦掉,反而又擦出来一股。

粗糙的摩擦感,把药剂反应带来的小火苗给撩拨大了。

“别,别擦了!”乔一砚按住千珏的手。

“湿乎乎的你不觉得冷?”千珏又擦了几下,也感觉不对,手里的毛巾几乎要被打湿了。

“你能有点常识吗!”乔一砚咬牙道,欲火蹭蹭烧起来,他夹紧双腿,朝外挪了挪。

花穴门口敏感的嫩肉被毛巾来回摩擦了几下,又酥又麻。花穴深处一阵阵的痒,不管怎么夹紧双腿都没用。

乔一砚悄悄在被子里弓起身子,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,一下子入了三根手指,在里面捣弄。

千珏把毛巾扔掉,在柜子下层找出最柔软的面巾纸,垫了三四张,再次探进被褥里,但是这次伸过来却摸到乔一砚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