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下船,不是反而让那些想坏你的人得逞了!”
千珏叫道:“我累了!一定要搞成这样吗!还是一直到真的死个人,才算结束!你说得对,我不会,不懂,不仔细,完全无法处理这些事。让他们换个经验丰富,处处妥帖的人来。换一个,诚意诚意地,被你虐待完了,还要跪在你脚边跪舔,绝对不会还手的!”
“……”乔一砚心道,我也累,现在就心累,哄了这么久,越哄越完蛋。
“我现在就去联络家里。”千珏起身要走。
“你等等,等等!”乔一砚拽着他。
千珏格开乔一砚的手,但乔一砚又缠了上来,半个身子都从病床上探出来,悬在半空。
“你听我说!”
“你还要说什么!”千珏一把将乔一砚推回了床上,“说,你要说什么,说吧!”
“……”乔一砚张了张嘴,要说什么来着!
他们争执中,乔一砚的薄被被蹬开大半,松松垮垮的病号服也露出半个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