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嘴里的故事一套套的！”千珏恨恨道，“乔一砚，这事没完！”

“你比我妈还难搞！”乔一砚烦道。

“你上飞船之前是不是刚用过这种药？这种药物会引起虹膜细胞更迭，不稳定的虹膜细胞导致瞳孔颜色会随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发生变化。你知道你现在瞳孔是什么颜色吗？”千珏问道。

乔一砚暗道失策，医生也没给他说过这个，他自己倒是注意过，情绪激动，精神力不稳定的时候他的瞳色都会加深。

“所以你上船之前也重伤过？差点死了？”千珏反问。

乔一砚叹了口气，往后一靠，脑袋搭在软枕上，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？知道了又不能怎么样啊！”

“你胸腔里跳动的是颗石头心吗？”千珏深吸一口气，长长地说道，“虽然治疗舱里躺一躺能恢复身体上的伤口，甚至能够洗去很多受创记忆中的感情，让人彻底恢复到健康的状态。但是你留在记忆里什么，就是什么。你对我做的所有的事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。这种伤害永远也不会变成没有发生过！它永远也不会改变了，你明白吗？”

一连三个永远蹦出来，乔一砚心道，他不明白，也不想明白。

难道他还要给赔千珏的精神损失吗？

“我很抱歉？”乔一砚试着道，他不擅长应付这种纤细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