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注速度加快,导致血液中的活性剂浓度骤然提高,从药环滴注的血管开始延伸,如烈焰般扩散出去,但烈焰所过之处却是吸走了所有的热量,仿佛光着身子被扔到了极寒之地,血液凝结成冰,化为没有一丝温度的利刃,在身体内部四处贯穿。
紧接着还没有彻底愈合的伤处再次被刺激,腹内不知多少地方被异兽血液腐蚀过,机械手刮掉被侵染的内脏黏膜后额外涂过再生剂。伤口表面收口,内里却没有痊愈。被活性剂一催,两种药剂加倍发出来,最细微的伤处都在抽搐,神经以数倍的速度震颤,所有的痛楚都在被放大。
乔一砚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习惯性地屏息等待这阵锐痛过去。腹内仿佛在被烧红利刃的切割,五脏六腑紧缩成一团。
但直到这口气憋到尽头,不得不缓缓放出,再长长地吸气时,痛楚还没有延伸到极致,一直在加剧。
层层叠叠的冷汗浸透了他黑色的病号服,丝质的布料冰冷地贴着皮肤,让他开始打哆嗦。
随着药效加剧,细胞的另外一种活性也在增加。
乔一砚难耐地动了动腿,他一条腿一直曲着,忍不住并紧了,和自己另外一条腿摩擦。两腿间的穴往外流汁,阳物在薄被下高高竖起,被曲起的腿勉强盖住。所有的触觉神经都被药剂触动,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酥酥麻麻的,如无数虫蚁爬行,噬咬。
从裸露的皮肤再到湿透的花穴,无一处不敏感,衣服和皮肤的轻微磨蹭都仿佛是在被爱抚,甚至连蜜液顺着那条窄缝往外流淌的感觉都格外清晰,如一条细细的舌头舔过最要命的地方。
乔一砚越是夹紧,内里越是空虚。
“我帮你联络医疗团的人。”千珏说,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