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短的时间内,他的心情仿佛被先下了油锅又进了速冻箱,飞天遁地几个来回,对外界的反应都慢了半拍。
血淋淋的手术还历历在目,这和电影不一样,不是某个不知真假的故事,差点死掉的是在他眼前的乔一砚!
“说啊!在哪啊?”青年横眉怒目,“你这人怎么回事?”
“在东边通道……你上船的时候没注意到吗?”千珏脑子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。
青年推着治疗舱出了大厅朝东拐,一路朝着紧急发射口去。
他一边走,一边还在调整治疗方法,从治疗箱里取出一管金色的药水送进治疗舱的打药孔。
他突然朝千珏道:“病人的病例怎么调不出来?保密权限?他的证件呢?验证码?”
“啊?”千珏。
“没有吗?去拿啊!他的证件,应该是个实体的密码机。密码机知道吗?快去!没有病例怎么手术,快啊!”青年催促道,“你傻了吗!”
千珏心想,密码机应该在乔一砚的房间吗?后台应该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