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质管子跳动了几下，开始像蛇一样游走，在乔一砚身上乱爬。

肉质的管子还没碰到他的下体，他已开始放松，平静地躺好，调整呼吸，以免进入的时候再被弄伤。

“那就试试。看看这里能装多少东西？”千珏按了按乔一砚的肚皮，又随口问道，“你前面这个穴，能生小孩儿吗？”

乔一砚答：“没试过。或许可以。”

真是个无趣的回答，千珏这一圈再次挥空，乔一砚从不以自己的畸形为耻，也不觉得千珏的话是在羞辱他。

千珏退开几步，站在旁边看着他还记得他当时肚子里灌满烈酒，连声惨叫的时候，乔一砚一脸冷漠地站在旁边，如同机器一般冰冷，看他的眼神和看数据面板没什么区别。

如果乔一砚像牧凌一样，越看越馋，在旁边打飞机，他倒不会觉得奇怪了。

他当时太痛苦，没有注意到，后来回想才察觉到，乔一砚并不是以虐待他为乐。在旁边看着同类惨叫，到底是什么心情？

或许，乔一砚只是单纯地心理变态？

黑匣子里伸出的肉质管子在乔一砚身上四处抚摸，如灵蛇，也如藤蔓，渴望着侵犯人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