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牧凌道：“你别硬来，先喷点那个摩丝。”

千珏不答，再想往外退，也退不出来了。再者这次牧凌的手腕和他就隔着薄薄一层肉壁，哪怕不动彼此也有影响。牧凌的手腕卡得他进出不得，但他又不想示弱说自己卡住了。

“先退出来。”牧凌道。

穴口的伤处渗出血来，顺着千珏的手往下淌，眼见越来越多。

“别，别动了！”乔一砚叫道，说完又屏住呼吸，过了两三秒才缓过来，哑着嗓子继续道，“都进去了，先往里，别，别卡在那。”

千珏试着朝内，用血做润滑，朝里进确实容易一些，直到手腕最细的地方卡在穴口，他才停下来。

“血很多，一直在出。”千珏道。

牧凌拿过那瓶摩丝，先喷在穴口伤处，冰凉的泡沫立刻将疼痛和血液吸收。

“缓一会儿。”牧凌道。

千珏盯着那团泡沫，泡沫底下淡淡的红还在晕染，只是速度越来越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