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砚嘶了一声,胸口皮肤不像是穴肉那般敏感,但被春药一浸,触感也大大提到了。
千珏手心也沾满了春药,他像是揉面用力揉搓乔一砚的胸口。
乔一砚想笑,又笑不出来,嘴角抽了抽。
牧凌在乔一砚蜜穴里又抽插了数次,终于感觉到穴口放松了些,轻柔地往里挤。
大少爷很少做这种精细活,出了一脑门汗,手掌最宽的地方缓缓碾过穴口,随后整只手滑了进去。
他的手掌和手腕都比千珏更粗,卡得乔一砚也不好受。
但这不好受又和之前纯粹的疼不一样,在阵阵撕裂的痛楚中,还有穴内被填满的酸胀感,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被挤压着,细微的快感早晚将汇聚成涛涛洪流。
牧凌并没有急着抽插,团在一起的手指缓缓伸直,又再次曲起,动作比让他开着机甲去绣花还轻柔。
乔一砚的穴内水越来越多,内壁也越来越紧,似是动情了。
千珏在乔一砚身上揉了半天,动作熟练地像是再擀大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