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珏迟疑着，望了望乔一砚的脸色。

乔一砚脸色还算正常，苍白的脸色上挂着刚才高潮升起来的潮红，淡淡的颜色还没消退。五官归位，表情也不显得痛苦。

看起来远没到极限。

千珏让机械手继续，扩肛器继续张开，到九厘米的档位。

后穴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撑开，比蜜穴颜色略深的肠肉上出现一道细细的伤痕，细小的血珠从里面渗出来，聚集成一大滴才往下滴。

乔一砚脸上的汗水也是，细细小小的汗珠聚集成一大滴才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去。

“疼？”千珏问。

“还好。”乔一砚的声音还算稳定。

牧凌捏捏乔一砚的脸颊，道：“你这时候还逞强？”

“还要做什么？继续吧。”乔一砚懒得挣开牧凌的爪子，疲倦地闭上眼睛，春药的刺激几近于无，仅仅是火辣辣的痛楚倒容易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