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袍内是一身紧身的无袖背心和五分裤，白色的紧身衣勾勒出他略微瘦削的身材。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明显，线条柔和，透出一种中性的美。

牧凌和千珏的目光被修长的手指吸引，随着指尖一起挑开紧身衣的系带。

乔一砚脱掉背心和裤子，随手一折和兜袍一起放在桌子上。

他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，但和缺乏日光的肤色一起暴露的是许多陈年的伤疤。

倒不是什么狰狞的伤痕，多数都是细小模糊不清的疤痕，像是主人无意识刮擦造成的。

是那种在治疗仓里多泡泡，就能淡化，褪去的伤疤。

牧凌好奇地问道：“你是苦行派？”

苦行派，传说中的宗教信仰者，不使用任何现代科技，甚至肢体有残疾也不使用治疗舱。

千珏注意到的却是另外一点，乔一砚的食指还绑着绷带。他之前咬伤了乔一砚的一根手指，没想到现在还包着绷带。

“不是。不用在意。”乔一砚漫不经心地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