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他这样,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乔一砚目光落到千珏下半身。
千珏从治疗舱出来也没披衣服,光溜溜地蹲在牧凌跟前,下身其实略微抬了抬头。
他对于牧凌这身毛绒绒的勾勾装扮并没太大感觉,但是他稍微拨弄这些道具,牧凌就可怜巴巴地呜咽起来,确实让他兴奋。
“难道你准备一直作受?就不能学学如何作攻?”乔一砚顿了顿,又蛊惑道,“这次观众让你做中间的夹心,不就是因为你总像个弱受一样嘛。连快乐都不会自己找,当然就总是被观众选来,成为那个被人找快乐的存在了。”
千珏不吃激将法,但乔一砚踩得都是他的弱点。
他确实应该把人设立起来,让观众感觉到他是不可侵犯的。
乔一砚最后又道:“我都替你准备好了,你还要临场退缩吗?一次两次都靠我,难道每次作个攻,还要依赖我?临门一脚的时候喊乔一砚帮帮忙?”
“谁要喊你!你以为我不会!”千珏拽着牧凌的项圈上的链子,牵去了大厅。
牧凌只能跟着千珏的往前爬,不得不跟上千珏的速度,但他根本爬不快,爬行还会牵动身上的机关,爬了几步就不成了。后穴的巨物越进越深,震动和转动仿佛也在加剧,从体内瓦解了他的力量。
不仅仅是痛楚,还有让他酥软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