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卡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说话,还把他的声音转换成狗叫。

“现在你可以爬去医务室,趴在治疗舱旁边等你的主人起床,看他想要如何教训你了。”乔一砚虽然没笑出来,但声音还是忍不住上翘。

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,心情稍稍愉悦了几分。

牧凌隐约觉得不对头,但却不晓得哪不对头。他试着朝前爬,铃铛叮当作响,胸前的齿轮也咔啦咔啦地搅动,渔网衣随之收紧,把那根要命的尾巴往他体内推。

同时,胸口钢丝绳被卷绕带动,拉扯着他的还在滴血的乳头和被锁起来的阳物,越拉越紧,仿佛要把乳头生生勒穿。

“汪汪汪!嗷呜!”牧凌呜咽几声,也成了狗的呜咽声,活脱脱一只挨揍的丧家犬。

“怎么了?需要帮忙?”乔一砚走过去,拾起连接着牧凌项圈的铁链,他像是牵着狗一样,拉着牧凌往前走。

牧凌走了两步,后背一层层地透出冷汗来,巨大阳物的伞状龟头死死顶在穴后,被一点点向里压,可怕的压力让他不敢再继续走。

但乔一砚在前面拽着锁链,他不往前走就勒紧了项圈,不但更加难以呼吸,而且立刻触动了小电极。

被刺穿的乳头和被束缚的阳具同时过电,剧痛从伤口炸开,直入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