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被电一打,他下意识地朝后躲,把后面巨大的阳物吃进去半个头,嗡嗡震动的巨大龟头已经顶开了他的穴口,要朝内进发。

前后没有一处不痛的。

乔一砚拽着牧凌项圈上的铁链,把人拽起来,“感觉还可以?”

“疼死了,这不行,你快给我解开!”

“输家没有提要求的权利。你来找我的时候就没想到我会做什么?”乔一砚的嘴角勾起,唇间衔着一枚阴冷的微笑,“我可不是言听计从的服务员。”

“不行,真不行。乔一砚!我不是开玩笑讨饶,这个太疼了。我受不了。”

乔一砚冷冷地瞥了牧凌一眼,不理他了。

牧凌越是认真地说不行,乔一砚越觉得正好。

这些小道具不会造成实际伤害,还踩在牧凌的承受底线上。

如果这些道具都是牧凌能接受和忍耐的东西,就没多大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