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砚意识到不好,却没多少打架经验,下意识地举手横架,手臂一股巨力传来,整个人被砸进了沙发里。
“棍子甩疼了吗?”千珏轻笑,呲牙咧嘴地揉腰,最后一脚还是太勉强,腰好痛……
而且这么一折腾,他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腿缝往下流,八成是之前乔一砚射进去的东西。
乔一砚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臂,深棕色的瞳孔颜色越加深。
“当了少爷是不是都容易脑子有病?”千珏扶着腰在沙发另外一端坐下来,之前乔一砚只是潦草地扩张几下就顶了进去,动作那么猛,搞得他后面穴口现在又肿又痛,坐下都不敢用力。
“那你算什么?下水道里的耗子?”乔一砚冷冷反问。
千珏的笑容甜得近乎恶毒:“怎么会是耗子,也应该是小少爷们喜欢的纯种哈巴狗。你操我不是操的很开心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乔少爷昨天玩得还不够痛快吗?”
乔一砚没吭声,表情阴沉,没有罩袍的遮挡,脸上的表情清晰地印入千珏眼中,冰冷的瞳色,绷紧的脸颊肌肉,微微朝下拐的嘴角。
千珏隐约地升起不妙的预感,但是他那刚破十万的精神力,并不擅长预感,也无法看到无形世界中,乔一砚金色的精神立场开始转化为黑色。
牧凌披着毛巾,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