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、十一、”

牧凌穿着睡衣赤着脚跑出房间，发现大厅里的投影已经完全变了，成了户外操场，天花板上群星闪耀，左手边还有个硕大的月亮。他房间的门成了一栋宿舍楼的大门，大楼高四五层当然都是投影模拟的。

乔一砚穿着一身军服，站得笔直，一本正经地开始念台词：“新生9527号，动作太慢，俯卧撑二百个。”

一部分台词是提前准备好的，一部分台词是观众在根据场景实时调整。观众们反复要求乔一砚照着念，不许他随便改操练内容。

这点略微有点遗憾，不过也很有趣。

乔一砚十分好奇，如果让观众们来安排，他们会不会逐渐加重所谓的操练，不断地去试探人类的极限，从简单单纯的训练逐渐变得暧昧，再进化到性虐地步呢……

“二百个俯卧撑？等等！我听到广播马上就出来了，倒数都没结束，你是不是故意找茬！”牧凌叫道。

“观众要求的。”乔一砚淡淡道，绝对不和牧凌斗嘴，怕被传染上傻病。

牧凌眼前也弹出了台词框，要求他按照台词来说。

“额，是的，学长。”牧凌的台词念的像是早古机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