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。”乔一砚把牌收入自己的牌中理一理。

“你不需要！你！你！”牧凌指着乔一砚的鼻子，“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！我看你怎么赢！”

“恩。”乔一砚在牌里挑出一张红七，转头朝千珏笑道，“你是在等这张牌吗？”

千珏本来就发青的脸更加阴沉，他确实在等一张七……

“吃不吃？”乔一砚催促了一声，他扬了扬下巴，兜帽随之朝后退了些许，露出被掩住的半张脸。

他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竟多了那么一点点揶揄的笑意。这是把千珏第一天玩的把戏回敬了。

当时千珏一面挑逗牧凌，一面给乔一砚卖好，打了好几张高价值的牌，让乔一砚做出一套霜天晓月。

但千珏腹痛如刀绞，坐都走不稳，恨乔一砚恨得牙痒痒，才不要他施舍的胜利。

“不吃！”千珏自己摸牌。

“有骨气。”乔一砚竖了个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