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凌正在思考如何刷碗，一听到千珏喊他，马上丢下搞不懂的洗碗机，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来。

“他不想付钱。”千珏指了指那个抱着光脑的青年。

牧凌挑眉，大第步走过去。

青年跑出店门外，大喊：“抢劫啦，抢劫啦！”

牧凌被他喊得耳鸣，天可怜见，他还什么都么做呢。而且他也不会随便殴打赤手空拳的平民啊

隔壁的古板老太太开窗出来，“鬼吼什么！”

“李姨，他们哪来的！是不是走私者！”

“乱吼什么！”老太太恼火道。

须臾，她蹬蹬蹬地下楼来，听了一遍青年的官司。

“光脑修好了？”老太太问。

“修好了……大概吧，谁知道会不会出问题。”青年不满道。

“你事前没有说价格？”老太太又朝着乔一砚等人问道。

乔一砚不得不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价格，才犹豫了一下。他的光脑中了木马，我给移除了，又打了个防护程序。”

老太太虎着脸，做出自己的判断：“你俩都有错，各退一步，五十。”

千珏厉声道：“凭什么！他不付钱，还有理？”

“别吵了。”乔一砚选择了息事宁人。

青年之前已经给过十块硬币，这次又给了四十，逃也似的跑了。

千珏撇了撇嘴：“五十够明天的伙食费吗？”

老太太瞥了他们一眼，再次蹬蹬蹬地上楼走了。

“会有生意的。”乔一砚摆摆手，又回店里找了个块破旧的木板，写好价格表贴在门口。

修光脑的价格，订在了二百。

有收入比没有好。”乔一砚把钱收好，之前的小心思都被这一场冲突挤没了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，千珏还有点小紧张。但乔一砚已累了，不想管身体深处那些涌动的暗流，早早睡了。

牧凌也正烦着没法赚钱的事，难得没有动手动脚，也好好睡了。

只剩下千珏，失眠了小半夜。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，想试试做点早餐，没料到柜子里一个碗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