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乔一砚悄悄起来,又去和女驾驶员说话。
牧凌也悄悄起身,趴在帘子后面,听到乔一砚和女驾驶员要活性剂。
女驾驶员恶狠狠地答道:“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自制力?自己忍着去!”
乔一砚续续的不知又说了什么,他声音不大,声音模模糊糊,黏在一起,但情绪能让人读懂,是难掩的焦躁。
女驾驶员声音提高了一线:“你是犯瘾了吗?”
乔一砚不知又说了什么。女驾驶员就是不答应。
乔一砚只得踉踉跄跄又回到了后面,正好撞进牧凌怀里,他抬头望了牧凌一眼没吭声,就顺势靠近牧凌怀里,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,需要人撑着他。
牧凌搂着他坐下,乔一砚只安静了一会儿,不耐烦地晃了晃,他半身都是汗,紧紧皱着眉头。
牧凌问他什么。他都不吭声,只是缓慢地拉长了呼吸。
活性剂带来的瘾并不是疼痛,却格外难熬,心底仿佛被文火煎熬着,一枚小钩子在心底挠来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