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…”乔一砚终于挤出了声音。
但千珏的两根手指把被挤成一团的纸巾塞到深处,直到手指够不到的地方,又拿了一张塞进去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乔一砚拧着腰要拒绝,但是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牧凌的巨物死死抵在自己花房上,他腰一软又倒在了牧凌身上,不住抽噎。
“哭,继续哭。”千珏冷笑,塞入第五张纸,他嫌手指塞得不够深,再次提枪顶入,把干涩的纸团顶入深处。
被液体打湿后成团的纸巾被揉成碎末,其他的没有湿透的纸巾则被强行顶入深处聚成一个大团梗在肠道里。
牧凌抬起乔一砚的下巴吻了上去,一口口地吞吃掉他的哭声,同时掰开乔一砚的手指和他十指交握,腰腹再次发力颠动乔一砚,让他在自己腰腹间来回晃动。
“……”乔一砚发出声音,不住颤抖,铁硬的龟头死死顶在花房大门上来回研磨带来过于剧烈猛烈的刺激。
千珏在干涩的甬道里野蛮地从后猛插,缺乏润滑让每一下摩擦都痛得热辣辣的,换来甬道一阵阵地收缩,穴口很快被磨破,开始滴血。
千珏自己也被摩擦得热辣辣的,却固执地继续凶猛地全根进出,放出疼痛才能让确定怀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,他异常地渴望着折磨对方或者被对方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