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缩在驾驶舱后面，驾驶座的角度看不到他。因为驾驶员的坚持，他连个内裤都没有保留，光溜溜坐在地上，嘟着嘴。

乔一砚为了安抚牧凌，一直坐在他旁边，任由牧凌抓着他的一条胳膊。

“你对时局的预判有点失误。”驾驶员冷哼一声，“我可以在最近的港口把你放下去，他俩恐怕不太行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牧凌叫道，又转头望向身边的乔一砚，“他说的什么意思？”

千珏一直躲在驾驶座的另外一侧，抱膝坐着，从牧凌出现就一直不怎么说话。

“那边那个小白脸，现在的罪名是勾结邪教，背叛家族，杀害乔家的代表。发现了，就地击杀。”女驾驶员道，又一指乔一砚，“而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。乔家的讣告都发了两天，你没看到？”

牧凌看到了，但是牧凌不相信千珏会伤害乔一砚，并没放在心上。

御园号被吸入AD13压成碎块，实在无法验证到底有没有人员伤亡，但牧凌也没就着这一点去和乔家说他心里也有些隐秘的想法，乔家说乔一砚死了的话，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把人藏在自己家了。

但对千珏的罪名，他却是真的没听过。

女驾驶员把头发往耳朵后面掖了掖，语调里莫名有着幸灾乐祸，仿佛在以别人的不幸为乐，“乔家的讣告都发了，总不好让人死而复生。牧家和千家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，已经私下达成协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