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穿衣服吧。去晚了，可说不准会遇到什么事。”乔一砚不逗千珏了，把另一套休闲装扔给千珏，转身去打电话租车。

千珏身材和乔一砚差不多，衣服也合身，两人都是休闲装，倒像是两个学生。

千珏没多少东西要带，只把钱装好了。

为了前往废船口，乔一砚租了一台车，花掉了他们总余额的五分之一。

千珏原本并不想花这笔钱，想搭公车去，但乔一砚执意要自己租车。

千珏从他的坚定中察觉出一丝不对，又不敢问。或许乔一砚并没有百分百相信，他的这个线人。

下午四点半，乔一砚掐着点和千珏出门。他坚持自己开车，用那台老旧的光脑做导航，在城市的巷子里绕来绕去，绕了二十多分钟，接近五点的时候，才停在废船口外面的阴影处。

他们在车里一直等到五点半，都没看到有人进出，乔一砚这才带着千珏进去。

破旧的大厅里满是灰尘和垃圾，他们一路朝内走，一个人都不见。

“那人没来？还是已经走了？”千珏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