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尽头的小铁门打开,千珏提着一兜东西回来,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
待走到近前了,千珏猛一抬头,才瞧见乔一砚跨坐在窗台上。

“你在干嘛?”千珏过去,伸手扶着乔一砚。

“越狱。”乔一砚冷冷道,握着千珏的手终于从窗台上跳下来。

千珏拿钥匙开门,乔一砚只得又跟着他进屋,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,闭目休息。

“今天几号了?”

“二月二十三号,你昏迷了两天。”千珏道。

“我的终端呢?”乔一砚又问。

千珏没吭声,不只是乔一砚的终端,他的终端也被拿走了。那些人还说终端可能会被定位,帮助他们处理了,杜绝了他们和外接联络的可能。

“给我纸笔。”乔一砚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