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凌和千珏也没意识到乔一砚到底有多虚弱，继续了下去。

漫长得如同没有尽头的折磨，一波波的快感在身体内穿梭。

乔一砚再也没法游刃有余地控制呻吟，在虚弱到一定程度时，他麻木地咬着下唇，不管会不会咬伤自己。

千珏的脊背和肩膀被他抓得全是青紫和血痕，如果不知道，倒像是他把千珏欺负了。

不过，一共也只有两枚砝码，当天晚上还是结束了。

等牧凌和千珏退出乔一砚的身体才确定，他是真的昏过去了。

乔一砚眉头紧皱着，苍白的脸颊上还挂着一串泪痕，眼角一片通红，竟透出一分艳丽。

“不太对劲。”千珏喃喃道，乔一砚这几天虚弱的太快。

“我把他的身体数据发回去了，他们在研究。”牧凌也皱着眉头，一半是因为他还不太满足，但乔一砚虚弱的样子，让他根本不敢继续，一半是因为，他也在担心乔一砚的状况。

“明天……”千珏想说什么，又没说出来，只是咬了咬自己的下唇，和牧凌道了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