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输家，不是应该按照我的要求来吗？”牧凛反问。

“哦？你确定？”乔一砚走到牧凛跟前，单膝跪下，冰冷的手指扶住阳物的根部，“你确定要我咬一下？”

“当然。”牧凛点头。

乔一砚低下头闻了闻，又眯起眼睛看向牧凛，“所以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牧凛的表情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崩了，他道：“你睡失忆了吗？我还能是谁！”

“之前牌局的时候，我就奇怪，总有一种违和感。”乔一砚平静地道，“你绝对是牧凌本人，所以是人格分裂症？不太像，你的动作，不太像。嗯……”

乔一砚沉吟着，伸手比划了一下，“你比他矮这么大一块，应该也没他强壮。”

“这也能看出来！”牧凛瞪大了眼睛。

“不能。”乔一砚冷冷道，“所以你到底是谁？”

牧凛意识到被耍了，气呼呼地道：“总之，他不和你结算，我和你结算。不然拖到D22，你不就麻烦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