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始实验成功了，融合者没有任何问题。但是后续实验接二连三的失败……”

“有话直说！”牧凌不耐烦地道。

“所以，”牧凛继续道，“小姑姑一直在寻找原始实验者，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步骤不对。如果成功率太低，她也不可能用在牧江身上。”

“你查了？”

“我查到了。所以我才注意到圣泉教的余孽。你明白的吧！”牧凛和所有聪明人一样，总是想要暗示，有话不直说。

牧凌难得没有把关注点放在想把牧凛抓过来打一顿，叫他有话直说上。

牧凛最后道：“小姑姑发现了我在查的东西，或许她已经拷贝了我调查的结果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吧！”

“不！”牧凌怒吼，真的想打人了，“你怎么会把这种东西让她看到了！你在查她，居然让她知道了你的调查结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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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7章 327. 第327章 D17 航道入侵

“暴怒是无能的表现。”缪照初幽幽地插话，给牧凌快要沸腾的不稳定的精神力降了降温。

牧凛继续道：“当然，现在还不能确定，小姑姑真的资助了圣泉教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