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裸裸的讽刺。
一边说着结算不着急,一边按着人家整整一夜,足足狠干了九次。
牧·一夜九次郎·凌又羞又气,转身跑了。
千珏捂着嘴笑,虽然昨晚被干得很惨,但是睡睡医疗舱,今天又是一枚好汉,可以继续欺负傻少爷了。
“三次。”乔一砚朝着千珏比了一个三,“今天结算完?”
“好。”千珏的笑容中隐约有那么一丝勉强。
乔一砚没再提被踢下床的事,千珏也没提那枚药的事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仇要悄悄地报。
乔一砚绅士地扶了他一把,让他从医疗舱里出来。
千珏活动了活动腰腹,医疗舱已经仔细修复过每一寸肌肉了,但是他依然有一种莫名的异物感,仿佛后面还夹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