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砚绝大部分时间都尽力不出声，间或有压低的声音泄出。扣-32033594O2-制-202129

第301章 301. 第301章 D15 蠢鹰

千珏搂着被子，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，注视着交缠在一起两人。

他努力想把乔一砚的过去翻出来，把被掩盖的化脓的伤口挖出来，让它彻底愈合。

乔一砚是拒绝的，甚至拒绝承认自己有那么多的伤口和隐痛。

两年前，那次接近半年的残酷折磨中，他不仅仅是遭受了一次次肉体上摧残，更加是对人格的摧毁，整个人的自我彻底崩塌，他所坚信的世界毁灭，他心目中的自己彻底死去。

哪怕身上的伤口好了，他整个人也废了。

或者说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己了，亦不是任何人，如同一只幽灵。

他回避着这个事实，拼命地试图证明，他还是那个自己，他能干，他有用。

他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排解心中的痛苦，用自己的身体去当做筹码做交易。

他已什么都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