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烧？”千珏伸手去试了试乔一砚的温度。

乔一砚眉头皱得更紧了，想打开千珏的手，却没多少力气。

“感觉好些了。”千珏道，又把屋里灯调黑了，只留下朦朦胧胧的暖光。

牧凌尴尬地道：“咱们还是出去吧。”

他俩在这里，乔一砚似乎更不舒服。

千珏冷笑：“谁要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
“你刚问我……”牧凌的话说了一半，被千珏扯着衣领子，拽出去了。

乔一砚缩在被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，不知又过了多久，药效终于彻底减弱。

他从被子里爬出来，打开抽屉。

里面还剩下两支金灿灿的药剂，四支肯定没问题，五支就不一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