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声从鼻腔里跑出来。
不得不承认,她喜欢跟他亲密,尤其是迷恋高潮时身体和灵魂同时迸发出的畅快感。
借着讨好他的名头,她骨子里低俗原始的欲望,高潮失禁时的丑态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。
那张从小到大戴了十几年的名为“乖巧懂事”的面具,连同那脆弱的自尊心在床上被他轻易被撕得粉碎。
羞耻,厌恶又极度刺激。
他舔了很久,很爽,她嗓子都喘得发干,只是他偶尔会突然用牙齿重重咬一下,像是发泄不满,紧接着再用湿热的舌尖裹住,极尽温柔地安抚。
她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,有时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,浸满淫水的黏糊糊的布料就贴到穴口,沾上一层新的粘液。
刚打算伸手勾他的脖颈,忽然,小腹传来一股暖流。
她慌慌张张,忙从他腿上下来。
想去书包里拿卫生巾,却发现上半身没穿衣服,湿润的乳尖泛起一阵凉。
她脸一红,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乳肉被挤得变形,手臂遮住凸点,对池庚垚说,“我那个......来月经了,衣服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