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膝跪撑在椅子边缘,整个人压上来,遮住她视野里的天花板。

他们的面颊几乎贴在一起,雾蒙蒙的白麝香味道从男人衣领处钻出来,熟悉,温暖,干燥,沾染到鼻尖,令人恍惚。

忽而,一双薄唇贴上她的唇瓣,舌在她的口腔里缓慢而用力地碾过,时轻时重,如此反复地接了一个绵长的吻,结束时,还咬着她的下唇细细含吮。

唇角的伤口浸泡在湿热的涎液里,却不听某人再喊疼了。

低声喘息着,他抬起她的下颌,双手捧住,更深地吻下去。

失神之际,她听他哑着嗓子说。

“好多了,谢谢小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