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他锋利舒展的五官上看不出什么喜怒,只是一向偏低的声音冷得吓人。
梁斯翊身子完全陷在沙发软垫上,挣扎却使不上劲,只能去掰他的手,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。
“前......前男友。”
这时候再撒谎,除非她不想活了。
她刚说完,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忽然笑了,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厅,声线却依旧冷着。
“挺有本事啊,梁斯翊,你今年17,男朋友几岁谈的?”
“高中......咳咳......”
池庚垚手上松了点劲,她逮到这机会想换口气,却被唾液呛着了。
“我们去年就分手了,真的,哥哥,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,其实......其实也说不上前男友。”
梁斯翊顾不上肺还难受着,急忙解释。
“说不上前男友?”
池庚垚琢磨着她的话,轻哼了声,又重复一遍。
“说不上前男友你挺着你的骚奶子给他吃?”
说着,一把抓住那团暄软的乳肉,滑嫩的肌肤从指间漏出来,大手揉捏起来毫不怜惜,只两下,胸口就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。
另一只手抵着穴口打圈,只隔着薄薄一层黑丝,他的指尖很快被打湿。
“这儿呢?”
下身忽然一凉,腿间的丝袜被扯开一个圆洞。
他们的第一夜,梁斯翊在酒店等了他五个小时,他回来后伏在她身上粗暴地撞击,古巴烟丝、葡萄酒、木质调香根草的味道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包裹,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几乎晕厥。
听说有钱人都喜欢玩处女,她只庆幸那晚他醉了。
他不问,她也不说。
“第一次是跟那小子上床了?” ? 他又问,手指已经插进来,轻蔑地嗤了一声。
他快三十的人了,又没有恋童癖,对这个早就没什么执念,只不过脑子里想想梁斯翊跟其他男人上床的样子,胸口便堵得有些难受。
这事儿他一直记得,那晚也根本没醉。他挑的很,见过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,但是这小姑娘不知怎么,竟格外合眼缘,说不上来是脸蛋,身段,还是骨子里那股劲儿。
他只知道自己这回舍不得放手,便也懒得问,省得给自己添堵。
“哥哥,我们别说他了,我讨厌他。” ? 她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,讨好地翻了个身,向上撅了撅屁股,双手绕到后面,十分自觉地往两侧掰开穴口,“想要哥哥操我呢。”
其实池庚垚怎么说自己,说得如何难听,梁斯翊都觉得无所谓,世界上没有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道理,她拿了钱,也认了。
可另一个人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太脏。
殷红的花径展露在男人眼前,透明的汁液已经滴了下来。
粗硬的肉棒顶在入口处,男人似乎并不着急,浅浅地一进一出戳着,带了丝逗弄的意味,故意插得发出“扑哧扑哧”的声响。
梁斯翊听得耳朵要着火了,身体重心不由自主地前倾。
没想到男人大掌掐着她的腰,用力往回一拉,阴茎瞬间齐根没入,全部消失在穴口。
梁斯翊被插得脊背骤然绷紧,仰着头大口喘息。
“哥哥~轻一点~~”
他反手拉着她的胳膊,玫瑰香精的味道被体温充分激发,被爱液浇灌,伴着猛烈汹涌的情欲朝他兜头袭来。
前后剧烈操弄着,下面粉嫩的小嘴感觉随时可能被黑紫的阴茎撑坏,不停往外吐水。
沙发随着两人的节奏磕碰着地砖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池庚垚喜欢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