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

前两天缠着他做多了,穴口还没好利索,走路都别扭,现在吃下这么大一根有些费劲。

腰上力道一松,身后那人硬生生收了枪,回去厨房。他重新起锅烧油,把解冻好的肉末倒进去。

“呲啦”一声,油点子迸射四溅,梁斯翊从他身后经过时吓了一跳。

热腾腾的锅汽迅速在玻璃窗上凝结成一层乳白色的水雾,像一张半透明的宣纸装裱在长方形的铝合金画框里。

她倚在厨房一角,用手指在窗户上画个大大的爱心,清晰的边界圈住一闲一忙两道人影。

难得见他忙碌。

上大学以后,他们性格的差异似乎日益显现,她为了金光闪闪的简历疲于奔命,他依旧乐天,从未见他为哪门课的成绩发愁。

在T大,他该玩社团玩社团,该打球就打球,该兼职就兼职。他人缘很好,偌大的校园,走在路上,常有人跟他打招呼。

读高中时,每逢月考出成绩,他从来不是凑到最前面看成绩单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