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
……

走在路上,想着听到的陆绻的情况,知道人是病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陆封景也不传医生看。

他心里烦躁不自觉就来到了楼下,既然来了就上楼去拜见一下。

打了无数腹稿待会要怎么应答,却在敲门前发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。

从门板里面传出的,那骚浪得欲仙欲死的淫叫,难耐得蹬着床单的声音都无比清晰。

刑邪想要敲门的手攥紧拳头,“说什么生病,我看你是太快活了。”他甩手下了楼。

房间里传出一阵难受的急喘,陆绻呻吟着抓紧了床单。

他挣扎得全身是汗,大张的双腿里陆封景用手指不断捣弄。

那数根手指用尽招数来使他快活,将双穴捣鼓得滋滋作响,可陆绻还是找不到发泄口。

他尖叫着大力蹬了一下床单,床单从中间直接撕裂开,镇定剂失效后他又在床上打滚,发出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呻吟。

“犬犬,”陆封景抱着身体烫得跟火炉一样的弟弟,伸手就去摸镇定剂。

离安全时效还有一段时间,正为难着突然发现怀里的弟弟不叫唤了。

“犬犬?!”陆封景大惊,把人抱起来发现弟弟已经瞳孔涣散,手心变冷,连呻吟都停止了。

“犬犬!”陆封景赶紧将弟弟压进被子里。

陆绻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,有谁一直在暖着他的皮肤,又揉又搓好久才回了点神,回神后看见二哥满脸焦急,看见他有反应后紧抱着他轻颤,他听见二哥下了的决定,沙哑地说:“犬犬,哥哥带你去拿母液。”②862⑶096⑦0

听到这个名词陆绻应激地挣扎起来,每一个毛孔都表达了他的憎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