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是我的想法跟你一样。” ? 仝姝拆开一片口香糖放进嘴里,茉莉薄荷直击灵魂的清香压制住嘴里浓重的血腥。

又给了梁斯翊一片,“倒不是多享受,只是跟跑步比起来,学习还轻松点,最起码能有个地方坐着。”

这话倒是说到梁斯翊心坎儿上了。她跑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走两步吧,走两步吧,如果能走两步让她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。

“高中的时候,咱省不是有体育中考吗,那时候我八百米都跑不完全程。后来一公里,三公里,十公里,明年打算报个半马试试。”

仝姝看着她,笑笑,“这也算因祸得福。成绩、成果都是给别人看的,身体才是自己的。”

可是只有取得成绩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。

梁斯翊沉默着,不知道该怎么赞同。

后半句她倒是听进心里了,于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。

她每天只有运动的时候才会从床上坐起来。游泳,羽毛球,跑步,仝姝没空的时候她就叫上秦江雪一起,结束后不回宿舍,拉着他直接去酒店。

事后,梁斯翊靠在他怀里玩手机,细长的脖颈上印着几道明显的红痕。

梁斯翊愿意主动粘着他,说不开心是假的。他恨不得把能翘的课全都翘了,用多出来的时间陪她。

即使这转变过于突然。

前一阵子还忙的一周都见不到一次,每次打电话超过两分钟她就发脾气挂电话,想发消息哄她,发现自己竟然被拉黑了。

最近忽然天天说要见他,甚至连他上大课她也会跟他一起去,就和普通的校园情侣一样,同寝室的舍友说他终于有个谈恋爱的样子了。

梁斯翊其实也不大懂自己。

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。她不懂为什么他们的关系越近,她越是容易失去理智,像疯子一样口无遮拦,把伤人的话、暴躁的情绪全部丢给他。

是不是爱情也像雪花,升温融化时才会感觉到湿冷。

她不知道。

她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。

学校教给她很多知识,但在她十七岁这年,却好像才刚开始学习怎么和这个世界相处。

做爱的时候,她主动拉着他的手,摁在自己脖子上,尖声叫他爸爸。

秦江雪一开始不舍得用力。

“那我去找别人操我了。” ? 她回头,故意用话激他。

话音刚落,雪白的右臀印上一记鲜红响亮的巴掌,爽得她心尖都在颤。

腰带套在她脖子上,扎紧,真的就像骑马一样,她带着项圈被男人骑着操,胸前的两颗奶子在空气里淫乱地划着圈晃出残影。

现在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,一点点向外掏着精液,梁斯翊不看手机了,转过身抱紧他,力气比以往都大。

汗津津的皮肤互相贴着,黏在一起。

心里满满的,又好像空空的,像一起淋了一场雨,那些说不清道不明情感卡在喉间心头,也像只有阴雨天才会疯长的菌丝。

“以前不是最怕疼吗?” ? 摸到了小穴内壁上一块粗糙的凸起,他用被淫水泡胀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。

“啊......嗯啊......是吗。” ? 梁斯翊双腿骤然绞紧他的手臂,腰往下沉,想汲取更多的快感。

“被试卷割破了手指你都疼得皱眉头。”

那时候从她手里递过来的试卷,边角处时常会有一点不均匀的红色。

“人总是在变嘛.....嗯......再深一点。”

“但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。”他也努力探得再深一点,想着最好能触碰到她的心脏,“我总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你,特别是上了大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