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终于是什么都没做。
手慢慢放下,同时把性器彻底抽离她的身体。
梁斯翊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腿部的血液循环不畅,脚刚一着地,整个人直接跪倒在他面前。
一只奶子还暴露在睡裙外面,乳头因红肿而胀大了一倍不止,长发散乱着遮住脸,浑身尽是他们刚刚做爱时留下的痕迹。
“你事事都替他考虑,”
他打开台灯,将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,从衣柜里拿出件浴袍披在身上,走过来半蹲在她跟前,暖黄的光线丝毫无法融化他紧绷的下颌。
冷硬语气里终究还是掺杂了一丝极难察觉的落寞。
“那我呢?”
那我呢。
我怎么样都无所谓,是么?
梁斯翊手掌撑地,挣扎着想站起来,听到他的话,只是默默重新跪下去。
“对不起。” ? 她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