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成拳的掌心冰凉,梁斯翊闭了闭眼,炽白的太阳光烙印在视网膜上。
“我们说好的,年前你不找我,我们也不会见面。” ? 微咸的液体流至唇角,她试图挣扎。
“说好的,”对方忽然嗤笑一声,声音压低,讽刺道。“你当初说要自由,也没说是为了自由地跟男人上床啊。”
“还有,我很好奇啊梁斯翊。你现在是凭什么觉得,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。”
跟池庚垚纠缠了将近一年,被他操到双腿合不拢的时候她没后悔,连续高潮泪流满面时她没后悔,像条狗一样跪在床上叫他爸爸求他操自己的时候他没后悔。
她不矫情,社会上比她辛苦的人多了去了,好歹钱这方面,他从未亏待她。
可现在,她后悔了。或者说,她开始怕了。
他凌驾于规则之上,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。
他们之间看似“平等”的关系是他的情趣,她根本就没有喊停的资格,最后能从这场游戏全身而退的,也只有他。
她刚要开口,身后猝不及防地响起一声鸣笛,路人们纷纷回头,一辆黑色奥迪RS7缓缓停下。
电话里同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。
“三秒钟,给我滚过来。”
说罢就挂断了电话。
车里冷气开得很足,隔音很好,环境嘈杂的声音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就被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。
车厢内,空气安静到令人窒息。
池庚垚给她系安全带的功夫,梁斯翊早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手心全是冷汗,贴着裤腿蹭了蹭。
清脆的“喀哒“一声,安全带落锁。
男人欺身上来,两指轻松掐紧她的下颌,她被迫抬起脸看着他。
离得太近,眉毛几乎纠缠在一起。
“你们什么关系。”
“......朋友。” ? 她嘴合不上,的声音只能从嗓子挤出来。
他忽然笑了,“能操你逼的那种朋友?”
他炙热的视线仿若实质,从上到下,贴着她的五官边角慢慢描摹,终于,停留在唇峰,接着低头用力吻住。
充满攻击性的吻凌乱而毫无章法,鼻息交缠,她被侵略到几乎窒息。
“我不打女人,我也舍不得真跟你动手。”
他嗓音沙哑极了,唇角扯出暧昧的银丝。
“你的小男朋友呢?”他把手机塞进她手里,“让他来见我。”
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梁斯翊嘴唇红肿着,眼睛登时立起来。
池庚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被梁斯翊这一句话又拱了起来。
他忽然松了手,一言不发地点火挂挡,车开进停车场。
打开副驾车门,拎小鸡似单手抓住梁斯翊裤腰,将她悬空提起来,一把扔进车后座。
男人紧跟着进来,四扇车门同时落锁,高大的身形将她堵在靠背和车窗逼仄的夹角里。
“你就这么护着他。”
大手隔着衣服狠狠抓捏着她的胸,她的手举过头顶被他单手死死摁在车窗上,膝盖被顶开,弯折,腿搭在他的双肩。
她整个人被钉死在座椅上,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他粗鲁地三两下扯干净她的衣裤,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腰。
“骚货,这就湿了。”
她下面那张小嘴往外吐着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。
双腿被压着分开到极致,大掌掐住腿根,粗张硕大的顶端抵在入口处,车厢里很快弥漫开一股甜腥的气味。
“不要啊,外面有人。” ? 她忽然发力,想抽出胳膊。
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往上提了提,手肘打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