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她不敢问他的成绩。

因为特别、特别害怕听到答案,害怕他去年的失利再次重演。

整整一年的时间,这根弦已经在她脑子里绷得足够紧,足够细,再多一句话,顷刻间就会断开。

终于,对面那人先开口。

隔着听筒,他仿佛很轻地笑了一下,才缓缓说。

“学姐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