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们的关系,他手里全是筹码,下不了牌桌的那个人,是她。

男人吻着吻着,鸡巴在穴里又重新胀大起来,梁斯翊被顶得难受,开始扭腰适应着。

他合上琴盖,让梁斯翊面朝他坐上去。

梁斯翊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扯掉,浑身赤裸着坐在价值百万的钢琴上。

皮肤雪白,乳尖和双唇鲜红发亮,黑发散开着,融进同样漆黑的琴身,像一副中世纪风格的古典油画。

不过油画上的女人不会像她一样,脚踩琴凳,手支撑在身后,双腿完全张开着,穴口从一条细缝变成一个黑漆漆的圆洞,湿淋淋的小穴看起来已经饿极了。

男人手握住昂扬的肉棍,在泥泞的穴口打圈一上一下地蹭着。

“小乖说点儿好听的,嗯?”

她原以为自己对这种羞辱早就麻木了,可拳头还是握紧了,坚硬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
“老公,我想让你操我。” ? 她半低着头,视线落在自己的脚趾。

男人将她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,露出立体精致的侧脸,指尖流连着,顺便捻了两下薄软的耳垂。

他眼看着她的耳垂染上一层殷红。

“声音太小,我听不见。” ? 他轻飘飘地说。

她仰起小脸,这次做足了勾引人的姿态,杏眸含水,轻咬着下唇,双手也主动掰开穴口。

“老公......我好爱你......求求你操小翊的骚逼。”

双腿忽然腾空,被池庚垚架在腰间,鸡巴压进甬道,接着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,不一会儿小腹就有了生理性抽动,梁斯翊失声尖叫,双腿水蛇般缠紧了男人的劲腰。

小穴经过扩张后不像一开始那么紧,他抽送起来轻松多了,平坦紧致的腹部在一处频繁凸起,摸上去硬的像石头,隐约能看出龟头的形状。

梁斯翊叫得嗓子都哑了,又被男人抱起来操。

他的手臂很结实,小臂青筋缠绕,肌肉充血后紧绷在合身的衬衣上,几乎要将布料撑破。

梁斯翊别无选择,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手攀住宽阔的背,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,她的侧脸贴着他的。

甬道又湿又热,宫口收缩的越来越剧烈,每撞进去一次都恨不得把他的精水彻底吸干。

又一次腾空后,子宫深处浇下来一股滚烫的热流。

他借着落下时的重力,腰一挺,将她牢牢地钉在了鸡巴上,精液尽数洒进子宫。

持续不断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内壁,很快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。

后脊梁窜上来一股尿意,潮吹来的太快了,她根本来不及反应,水就已经喷射出来,彻底浇透了男人的裤子,哗啦啦淌了一地。

一个月没见,只来一次怎么够。

男人将裤子脱了,把她抱到床上,压着她又做了一次,抽送时茎身带出来一些刚刚射进去的精液,浓白的浊液不断滴落在深灰色真丝床单上,分外刺目。

刚刚高潮过一次,梁斯翊浑身酥软着,男人还没插几下,她紧接着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。

男人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,把她翻过来,屁股朝上,换成后入的姿势继续操着。

“哥哥.......老公......不行了。”

她跪伏在床上,整张脸被压着埋进被子里。身上早就没了力气,膝盖抖个不停,声音变得又哑又沉。

男人一口气连着操了她五次,每次都将精液全部射进去。

结束的时候梁斯翊彻底瘫软在床上,嘴巴微张着,瞳孔涣散地盯着天花板,腿向两边分开,显然已经合不拢,肚子高高挺着,像怀胎六个月的孕妇。

腿心有一根假阴茎牢牢插在穴里堵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