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事权。

但这件事交给夏侯锦, 她却只是小惩大诫, 犯罪的正主没怎么样, 扣了一些月俸, 罚闭门思过一段时间,重罚了那几位奴才奴婢。

珍月想劝她借此事在宫中立威,要让这些人恶有恶报,但皇后只是摇了摇头。

“本宫得顾忌前朝, 更要顾忌陛下的处境, 若是重罚, 怕是那些世家必有不满,”她道, “珍月,这件事本宫很感谢你,但就这样, 已经很好了。”

可赵珍月不这么想。

她怜惜如同夏侯锦这样呆在后宫的可怜人, 道:“皇嫂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。”

之前都没有什么人顾念夏侯锦高烧不退, 她差点因为那次受凉丢了半条命,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, 现在的身体都还是虚弱的她为旁人考虑,这些人又可曾为她考虑?

而夏侯锦道:“只需陛下知我,便足够了。”

于是珍月叹气。

她曾经劝过罗素言, 对方听进去了, 如今已经找寻到自己的路,但更多是夏侯锦这样的人。

哪怕她知道反击和别人耍心眼了, 但还是找不到“自己”在哪里。

她如今念着陛下,再往后又念着自己的儿子要做太子,其实根本没怎么考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