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白肩头上的牙印已淡了不少,奚舟律之?前心怀愧疚,又没有力气?反抗,根本没办法?加重印子?。

看得?奚舟律气?堵又牙痒,从来没有抱怨过?的上班,都?变得?可憎起来。

而洛月卿呢,扯起被子?又放下,啧啧几声又揶揄道:“好?累哦,还得?让人把床单换一下,才能睡觉。”

甚至明知故问?道:“怎么就全湿了?一块干净的地方都?没有。”

为什么没剩下干净地方?她自己最是清楚,奚舟律都?哭着喊停了,她还要继续,最后……

最后自然是抽搐着一片狼藉。

想起这事,奚舟律越发气?堵,揉腰的力度又忍不住加重几分,紧接着就是倒吸一口气?,过?度酸疼的腰总受不了过?重的力度,稍剧烈些就觉得?自己腰要被折断了。

这还不是最闹人的,最无奈烦人的是过?度摩擦后的红肿,之?前还不觉得?,现在稍稍抬腿就有异样的感?觉在蔓延,这种感?觉没办法?缓解,只能受着。

既然敢惩罚小狐狸,那必然要有被生气?小狐狸撕咬、报复的准备。

只不过?,奚舟律这次当真是深切感?受了一番,什么叫笑面狐狸。

再生气?也是笑盈盈的模样,嘴上哄着可怜着,实际是抓住脚腕,将试图逃跑的人退回,然后又将对方腿搭在自己肩膀,稍往上抬,腰腹便被迫悬在半空,虽说比之?前舒服,但也更累人,几乎是一直紧绷着,根本没有个可以借力的法?子?。

揉了半天也没丝毫缓解,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,从脊骨往外扩,反正没一个地方是自在的。

奚舟律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刚冒出几个念头,就被敲门声打断。

扣、扣扣!

奚舟律顿时收敛神色,低声喊道:“请进。”

那人便直接推门往里,刚走到办公?桌前,便道:“奚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