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?几颗晶莹剔透的红提就?在温水里?碰撞、挤压,即便?被捂热也依旧感受明显。

“我想吃,也得先让陛下帮忙,才能吃到啊。”

得了?便?宜还卖乖的人,眯眼笑?起,又咬着字句说:“陛下帮帮忙?”

当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。

可钟觉予能如何,自己造的孽,自己松的口,无论如何都没有后悔的可能。

后杵着的手臂终于坚持不住,往下坠落。

屋外似有脚步声,却被守在门外的阮鹤、李时归喝退。

陛下是否能哄得皇后娘娘回宫,就?看现在了?,哪能让那?些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。

看着那?些人离开,李时归这次连打赌都懒得,那?么多年过去?,早就?对陛下失去?了?希望。

她看向旁边,只懒懒道:“你说陛下明儿还能起床吗?”

阮鹤瞥她一眼,少见的笑?起,说:“怎么?你也想试一试?”

李时归表情一变,突然直挺挺站住,立马道:“阮鹤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
阮鹤摇了?摇头:“啧,你在昨晚抱着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
“闭嘴!”

房间里?的人咬住葡萄,身下的软垫早已湿成?一片,还能瞧见那?半颗葡萄在若隐若现处,被水沾得湿淋淋的。

还没有彻底从来,果肉被咬碎一半,比之前艰难得多。

钟觉予被吓住,紧紧握着洛月卿的手腕,几乎要哭出来:“你急什么,你不能等一会吗?!”

另一人半点不着急,故意贴在对方耳边,用力嚼着果肉,低声道:“那?让我帮帮陛下好不好?”

不等回答,就?有指节探入,将果肉彻底碾碎。

那?哭声越发大?了?。

屋外的两人对视一眼,仰头望向天空。

今天也是陛下要扶腰的一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