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冷?
钟觉予抿了抿嘴角,露出一丝窘迫,话都说出口了,才察觉自己的荒唐。
“洛月卿……”她拖长语调,扒着木门,试图唤醒里头人的善良。
可洛月卿一声不吭,完全无?视了她的存在。
“那我去哪里睡啊?”钟觉予斜靠到木门上,额头抵着木板,低声道:“现在仆从都睡下了,也没有人给?我收拾床铺。”
她这话也是瞎编,虽说夜晚的仆从少?了些,但?还是有专门守夜的人候着,以防主子?有什?么需要。
“洛月卿。”
“清月道长。”
“小道长。”
她声音闷闷的,抵得木门咿呀响:“你就让我进去好不好?”
见里面还没有动静,钟觉予退后一步,半眯着眼打量了下木门,表情深沉而严肃。
片刻之后才挪开,又看向旁边,为了通风,那木窗仍半开着,烛光随之撒落在外,在地面上拖长。
钟觉予脸上闪过一丝纠结,要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