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觉予刚想说话,那人却一下子探过来,说:“既然不烫,奴就开始伺候殿下沐浴了。”
钟觉予还?没有来得及阻止,那人的手?就已经探进水中,落在?那字迹之上。
钟觉予闷哼一声,下意?识拽住对方手?腕,然后又在?反应过来时,飞快松开,少见的拘谨。
她拙劣地遮掩道:“你不要老用那个字。”
“哪个字?”洛月卿回得很快。
水下的动作不见停,好?像真的在?认真擦拭一般,可来来去去都在?那条线的周围,如同拨动琴弦。
墨迹被化开,逐渐变得凌乱,与?白净底色、揉出的红痕交织在?一块,便透着股隐晦不明?的绮丽。
钟觉予抿紧嘴角,搭在?浴桶上的手?抓住边缘,曲起?的指节泛着桃花粉,好?半天才憋出一个字:“奴。”
她解释道:“这个字不好?。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不好??”洛月卿总是?故意?这样,她笑盈盈道:“我见别的大人都很喜欢什么妾啊奴啊。”
钟觉予反倒皱起?眉头?,说:“只有无能懦弱的人才喜欢如此?,要旁人低他一等,来取悦他的自卑。”
“殿下是?在?说自己不懦弱?”
洛月卿点头?,又揶揄道:“殿下确实和那些人不一样。”